LILY

不,我們要面對的不是死亡

而是秋天最小的雨滴。

【果三诗主】蒹葭苍苍

给这位太太疯狂打call啊啊啊啊啊啊啊!!!!

君怀袖:

昨天受了点刺激,坚信了一夏天的所谓“纯粹的喜欢”被人一巴掌拍碎,懵然的同时稍微有点想要报社(x 然后码了这篇文(x


大概是讲现雪“回去”之后果三众人的一些事情。


果三诗中心,所谓爱她就要往死里虐(你走开


时间线崩坏,原创角色视角。因为私心想着小诗诗就算没有吹雪也不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啊就给了她一个陪着她的“孩子”。而且从别人的视角讲诗诗比毁角色好多了w


私设如山。比如古诗知道现雪喜欢的人是现诗。


再比如现代众人除了菠萝吹雪,都是果三众的后代。诗诗情况特殊,也不包括在内。


吹雪由于是穿越的,就设定为果三跟果四的吹雪是转世关系:现雪穿越到三果时代代替古雪的同时,古雪死亡,转世成果四雪。现雪是果四雪的后代:因为看果四雪诗这个样子大概会无悬念的腻腻歪歪结婚生娃过完一辈子的(x


另外古诗不口吃现诗口吃,嗯,单纯觉得这样古诗比较霸气☆


时间线是果三接果一


主雪诗,官配组有,另外还有隐晦的怡诗香雪天意混进去了,注意避雷


可能有不是很考究的地方,就当它是架空吧我真的不是专业学历史的……也许有错字请尽量无视,文风这种东西我没有辣真的qwq


能接受的话请下翻吧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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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望,名字是母亲取的,随得也是母亲的姓。


 


母亲是江东一带最有名的女子,具当时垂涎我母亲的老乞丐说,母亲的淙淙琴音,能引百鸟齐鸣。惊鸿一剑,更是教无数英雄豪杰折腰。母亲相貌亦是非凡:肤白若软玉,眸灿若繁星,眉弯如柳叶,唇小如樱桃。一身气质浑然天成,比寻常水乡女儿多出半分大气,又比北方姑娘多出半缕情深。


 


母亲及笄之年后,来提亲的好儿郎多的曾踏破门槛。不管是贵族、富商,还是侠客、名医,都争相向母亲献宝表忠心,无一不想抱得美人归。


 


但母亲终究谁也没选,谁也没嫁。


 


可我知道,母亲曾有喜欢的人的。那人姓甚名谁母亲不曾提过,同我说起那人时也总是“他”、“他”的唤。


 


但我知道母亲是喜欢“他”的,每次提起“他”,母亲的目光总是柔的能滴出水,音色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我曾问过母亲,你喜欢“他”,为何不嫁“他”,与“他”白头偕老,长相厮守呢?


 


母亲眼中有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一闪而过,她苦笑着摸摸我的头。


 


“母亲喜欢他,愿意与他共度余生。可又不代表他也喜欢母亲,愿意与母亲痴缠一世呀。”


 


这又是什么道理?我有些不快:母亲那么好,琴弹的好听,剑舞的好看,饭做的好吃,衣服做的美观又舒服,连家里大大小小的繁杂琐事都管理的井井有条。所有人都挑不出母亲的半个不字,不知多少人倾尽一切想获取母亲的芳心。“他”却不喜欢?当真无可救药。


 


我同母亲说了这些话,她似乎很高兴,也很伤心。


 


“阿望觉得母亲这么好呀?母亲很开心。”


 


“但是阿望,不是所有人都同阿望想的一样的。”


 


“在他眼里,母亲就算比旁人好上千倍万倍,不喜欢的也一样不喜欢。”


 


“如此,我还去奢望什么呢。”


 


那天晚上,母亲的好多朋友来了,母亲高兴,喝了许多酒。那是母亲自己酿的女儿红,本来说是打算出嫁时请所有人一起喝的,结果母亲说这辈子不准备嫁了,这酒放了这么多年,既然今天都高兴,那便现在拿出来凑个趣儿吧。


 


母亲坐在主位上,一杯一杯的敬酒。我给她塞了不少青梅子,想借此去去酒气,让她不要醉,免得转天头疼难受。谁成想最后她还是醉了:脸上蔓着酡红,笑眯眯的借着透气的名头把我带出来,然后撒欢儿奔向走廊,一边跑一边对我笑,笑声清亮,像个小姑娘般傻乎乎的。


 


我无法,只得跟在后面随着她跑,她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像个小尾巴似的追着她不放。


 


喝醉的母亲格外幼稚,似乎认为我是在跟她玩游戏,咯咯笑了几声,大嚷着来追我呀来追我呀,足下不停绕着花园里那堆假山顽石绕来绕去。


 


跑到后来,我累了,她也累了。母亲问我想不想看大月亮,我说想,她就拽着我的手,足尖一点越上屋檐。


 


这一手她从未在我面前露过,惊得我大呼小叫,把母亲逗得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俩就这么坐在屋檐上看月亮。那天晚上的月亮真是大,圆溜溜的一个挂在天边,像花姨姨烙的饼子。


 


我缠着母亲说要听故事,母亲抿抿嘴,问我果宝特攻的故事行不行呀。


 


这故事我从小就听,但母亲似乎只会讲这一个故事,我便干脆应了,说好。


 


母亲就牵过我的手,又给我讲过一遍那个故事。


 


故事里有三个志向远大的英雄,立誓从大坏人手里解救出被欺压多年的黎民百姓。一个大智若愚的南国首富,一个豪气忠义的温柔刀客,还有一个聪明爱民但却爱贪小便宜的外乡剑客。


 


他们为了挫败大坏人的阴谋,不畏艰险先后找到机敏勇敢的大发明家,清高骄傲的一城之主,优雅和蔼的剑术高手,和可爱娇俏的弓箭手。三个英雄与这些人一同成长,慢慢变得成熟起来。


 


他们一层一层地攻上恶人的大本营,不管敌人有多少阴谋,他们都不放弃希望。其中大发明家是敌方狡狯多谋的军师的私生子,和侠气冷静貌美无双的古墓传人一起背叛了三个英雄,但最后发现,他们的敌人另有其人,所有人都被这个人骗了。


 


之前的敌人与三个英雄重归于好,握手言和,一起阻止了最终敌人的阴谋——毁灭世界。


 


母亲讲故事的时候一直看着月亮,神色温柔,眯着眼睛像是在享受这份宁静。


 


一般来说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所有人都过着幸福的生活——刀客和剑术高手成了亲,南国首富娶了弓箭手,敌方军师带着古墓传人和大发明家归隐种花,城主和外乡剑客回到城里过着跟普通百姓一般无二的小日子。


 


然而母亲没有停下。


 


“然后……”她牵着我的手,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月亮。“外乡剑客回家去了。原来,他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一次意外:最终敌人本来在他的故乡就是想要杀掉他毁灭世界的,没想到被他横插一脚打乱了计划,实在无法之下只得把他从故乡驱逐出来。外乡剑客无法回家,无法见到思恋已久的爱人,只能来到这个地方苟延残喘的活着。”


 


后来这段我从没听过,见我从小听到大半点新意都无的故事还有这么个版本,当然竖起自己耳朵,想要听个仔细。


 


母亲接着道:“他是怕的吧:不清楚下一秒自己会不会因为敌人的阴谋死无葬身之地、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抗住压在身上这么个担子、不清楚自己会不会辜负百姓对他对他兄弟抱有的那么多期望、不清楚跟自己朝夕相对的兄弟姐妹是否跟故乡那些是一样的人、不清楚……喜欢着自己的城主到底是不是他真正的恋人……”


 


“是吗……怎么会是呢?……不是啊……”


 


娘亲说到这已经开始哽咽,我手忙脚乱的拿手帕想给她擦泪,手臂却被一把攥住。


 


我张开嘴,想劝劝母亲。事到如今我到也能察觉出来这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里面的人物也尽是我认识的身边人:温柔刀客是橙姨夫,剑术高手是子怡姨姨,南国首富是陆叔父,弓箭手是花姨姨。大发明家是果叮先生,古墓传人是小薇姨姨。而城主,是母亲。


 


这些事以前虽然怀疑过,但却犹豫着把自己的猜想否定了。


 


否定的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城主没有和谁在一起。


 


——母亲她,从来都是一个人。


 


我被母亲抓着,想说点什么,张开嘴上下唇碰了碰却没有说出话。娘亲哀哀的看着我,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凄凉:


 


“我那么喜欢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任他挑选,在他面前半步都不敢走错。”


 


“可阿望你知道吗,我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我不是她。”


 


“我怎么能是她呢……那孩子,是那么久那么久以后的人了……”


 


“他在这担惊受怕了那么长时间,我也确是心疼他的。忽然一下被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的熟人却不认识他了,连是不是他本来认识的那些人都不确定。要换成是我,我也绝不想在这地方多留半日的。”


 


“他心善,还是把事情都解决了再走的,算是我和这个世界的好运吧。”


 


“但……还是舍不得呀……我怎么舍得他走呢……”


 


“可他说可以回去的时候,我就知道,留不住的。”


 


“我留不住他的心……留住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不喜欢我,我又怎么好为难他,让他跟一个痴缠不休的人共度余生呀……”


 


母亲抓着我的手,念了许久。一开始我还能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到后来母亲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小,还未来及被我听到耳里便被风吹散。只剩喃喃细语,像是只说给自己听的私密话。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母亲终究还是敌不过睡意,倒在我怀里睡着时,子怡姨姨找到了我们。


 


不能说是找到,她似乎在那里等了很久了,见母亲终于沉沉睡去,才缓步出来,朝我笑了一下。


 


我还没来及笑回去,子怡姨姨身后的亭子里便接连冒出了人:花姨姨,橙姨夫,陆叔父。小小的亭子里竟然能藏那么多人!我吓了一跳,险些扶不住母亲的身体,摇摇摆摆努力保持平衡,不让母亲磕在瓦片上。花姨姨见此,和子怡姨姨对视了一眼,忽然跃起,轻飘飘的落在我身边,伸手帮我抱起了母亲。


 


母亲轻哼一声,但没有醒来。


 


花姨姨也朝我笑笑,眨眨眼,冲我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我大力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后花姨姨足尖连点了几下,在屋檐上几个纵越,朝母亲院子里去了。


 


我坐在屋檐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底下的子怡姨姨看了我一眼,善意的轻笑出声,跟橙姨夫说了些什么,也穿过半月门往母亲的院子里走。


 


橙姨夫抬头看看我,挠挠头,又看看陆叔父,叹了口气,然后飞身上檐,一撩衣袍下摆,坐在我身边。


 


陆叔父见此点点头,转头一边轻声唤着如意妹一边离开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跟橙姨夫的关系好,但也不算特别好。母亲教导,为君者当寡情重义,越是在意便越不能太亲近,不然容易被敌人抓住把柄拿来威胁。所以就算我从小便仰慕橙姨夫武功高强,也不敢告诉他或是母亲这件事。我们俩从来都是点头行礼,有空便聊上几句,没空就只好作罢的关系。


 


现在他坐在我身边,看那严肃的样子,像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我不自在的挪了挪,把自己坐姿尽可能的调整的端正一点。


 


橙姨夫像是察觉了我的小动作,轻轻笑了声:“有什么好奇的,就问吧。”


 


我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颠三倒四的把自己肚子里藏着的所有疑问悉数抖搂出来,一个接一个的让橙姨夫有点应接不暇。


 


我问:“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橙姨夫挠挠头:“是子怡看见梨花诗带你出来了,担心她饮了不少酒已经醉了,今天又是……就出来看看。然后我跟陆小果、小果叮、天下无贼他们喝酒喝到一半,四处寻不到子怡,花如意说她出来寻你母亲了,我就也出来找她,晚上风大,万一染上风寒就不好了……然后花如意听天下无贼说了我们去哪儿了,就拉着陆小果也一起过来找她诗诗姐了。”


 


“原来如此。”我说。“那……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母亲突然在今日饮酒,还喝那么多。”


 


橙姨夫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你母亲喜欢的那个人,她同你说过吗?”


 


我点头。


 


“今天是那个人走了的第十个年头。转眼你也这么大了……”


 


“走了?是……去世了?”我皱起眉。


 


“不是,回家了。他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跟你也说不清楚,总之你知道他回不来了就是了。”


 


我呼了口气,像是要把心中浊气悉数吐出。


 


“他……不喜欢母亲?”


 


橙姨夫困扰的瘪起嘴:“这种事……我一个外人……”


 


我定定的看着他。橙姨夫咧嘴含糊了一句什么,如实回答:“……他似乎确实心有所属了。是他家乡的一个女孩子,和你母亲很像。他一开始对你母亲有……不是很恰当的举动,也是因为把你母亲当成他喜欢的人了。”


 


“而且你母亲会喜欢上他这件事……我们也的确有错。当时我们需要你母亲的帮助,她是江东君主,势力范围大,要是肯帮我们,对我们要做的事定有很大帮助。所以……菠、你母亲喜欢的人被派去用美男计了……因为他,也确实对你母亲抱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当时我们没有懂,后来才明白的。”


 


“他对不起你母亲吗?我也不知道。他就这么把梨花诗丢下似乎确实是不对的。可他说到底也没做错什么,只不过,不是这里的人罢了……”


 


我抿着嘴,心底鼓鼓涨涨的,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那我……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没有很大的关系!”橙姨夫摆摆手,“当初他走了之后,你母亲发誓此生不再嫁,但江东不可后继无人,果姥便做主,从梨花家旁支抱来一个父母双亡的孩子过继在她名下,也就是你。”


 


“你母亲待你如亲子,有什么好的都先记着你。你可莫要因此跟她生分了。”最后一句话带着些亡羊补牢的意思,橙姨夫从来就不会敲打人,就算是警告我的一句话,也让他说的如同破罐破摔般无措。


 


我点点头,心底那种莫名其妙的怒意终于被强压下去,保证说:“不用担心。母亲待我最是亲厚不过,虽然没有生育之恩,但养育了我这么多年也是莫大的情分。我待母亲也如亲生母亲一般,橙姨夫大可安心。”


 


橙姨夫欣慰的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你也是个省心的好孩子,近几年你的性子跟她也是越来越像了……对了,你的名字也是她亲自给取的呢,选了好久的字,还和子怡花如意小果叮菠萝小薇他们确认了很久!”


 


“是吗!”我高兴极了,这件事母亲从未跟我说过,我本以为我的名字是果姥前辈帮我取的,没想到是母亲亲自。


 


想到这里,我突然顿了一下。母亲取这个名字……定是有什么含义的。


 


“望……期望的望吗?”我问。


 


橙姨夫摸摸我的头:“不只如此。望这个字,含义有很多。”


 


“期望,盼望,希望,舆望。这是给你的含义。除此之外还有给那个人的,和她自己的。”


 


橙姨夫抬头看着月亮,表情是和母亲如出一辙的怀念和温柔。


 


“凝望,遥望,守望。”


 


“失望,绝望。”


 


他转过头来看我。


 


“遗忘。”


 


我有些失神,以至于后来是怎么从屋檐上下来的都不知道……想来应该是橙姨夫抱我下来的,一个约摸十岁的少年被人抱下来了,这个委实有点难以启齿,所以我也没有想刻意记起这段记忆。


 


之后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轨。母亲转天早上醒来,询问我昨晚她有没有做什么蠢事。我不敢隐瞒,如实回答了她拉着我到处跑还玩躲猫猫的事。母亲羞得半日没有见我,我也顺理成章的没有告诉她那晚之事的后半段。


 


但她炽烈凄婉不得结局的爱,终究还是在我心里埋下了一个种子。


 


后来我又看了许多书,识了许多字。但唯有一篇诗词,每每想起变会触动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根神经。


 


母亲凄凉中混着欣喜和思念的语气似乎又在耳边响起。我捧起竹简,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近乎虔诚的再次念起这首古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又是一年月圆,我独自一人爬到屋顶,带上据说是那人喜欢喝的凤梨汁和母亲最爱的桃花酒。


 


一对瓷杯,一杯装凤梨汁,一杯装桃花酒。


 


敬一双璧人,一个在遥远的将来,一个在触不到的过去。


 


“菠萝吹雪……”我笑着举起杯,对着月亮晃了晃。“干杯。”


 


 


 


 


菠萝吹雪望着月亮,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哇!是谁这么想我啊……”他咕囔一句,转眼看见正在帮子怡倒饮料的梨花诗,突然坏笑起来,大步凑了过去。


 


“是不是你啊小诗诗~这么想我呀,一会不见就想的不要不要的?~”


 


梨花诗不耐烦的拍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在子怡无奈的目光中狠狠给了他一肘子:“走开!没 看见 我 在忙吗!”


 


橙留香见状拉过子怡,躲这两个打情骂俏的人远了点。


 


“如意妹!”不远处陆小果捧着凤梨汁,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你要的凤梨汁!”


 


花如意疑惑的抬起头:“我没要凤梨汁呀?”


 


菠萝吹雪撩起刘海,伸手夺过懵懵然的陆小果手里的凤梨汁,得意的冲他一笑:“不好意思,刚才我口渴了哈哈哈哈。没办法呀,只有跟你说你家如意妹要的东西你才会这么勤快的跑腿嘛。陆小果你不会介意吧~”


 


被点名的人黑着脸抽出神将剑:“哦,一点都不。”


 


随后赶来的小果叮和菠萝小薇无奈的对视一眼,拿起食物朝四贼和东方求败的方向走去。


 


“这边太吵了……”


 


“同感。”


 


 


 


月色如霞。


 


这一次,你们不会再错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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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信觉得诗诗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子。给阿望的那些名字的含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遗忘”。


——既然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在死抓着不放,只有醉酒的时候提一嘴我是喜欢你的,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今生无缘的话,那就期望着来生再见吧。


另外文里并没有来及写出来日常生活中不醉酒的果三诗对现雪态度是怎么样的有点遗憾,但绝不会是心心念念一直提在嘴边的那种虚华的爱。


emmmm总觉得自己写的诗诗都不像诗诗了呢。


希望不会太突兀呀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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